第50章

，我与她虽只是人前作戏，倒也清楚，她是个聪慧坚韧的女子，必受上天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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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令铎眼睛惊喜一亮，不由牢牢地盯着赵匡胤，生怕自己漏了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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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明白他在期待什么，若此时由自己开口将解忧还给张令铎，倒不失为笼络人心的上佳之法，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如今身为我的侧房，众人皆知，你们若想再续前缘，一来身份上有些尴尬，二来，也需要看她自己的意思。”赵匡胤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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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令铎眼中的光芒顷刻黯淡了下去，嘴里喃喃道：“我也知道，那时做下了这等错事，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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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张令铎提及那日，赵匡胤想起了余爷之前所带给解忧的那句话，“那场大火真的只是偶然？”精神也不由地紧张起来，也顾不得张令铎那满脸悲伤沉思之色，连忙询问道：“有人说那时永乐楼的大火，起的蹊跷，那日你赶到时，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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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记忆对张令铎来说尤为深刻，这些年反复千白次，每次都纠结在能不能重新选择一次上。如今被问及，他细细一回想，却也没觉得有何处不妥：“那年连月的干旱，城中火灾不断，永乐楼最爱灯火恢弘，贸然失火倒也不足为奇。我抵达永乐楼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不过前院还好，贞娘正组织人救火和撤退。翘翘住在最里头的流苏阁，是个独立的小院，火好像是从那边起的，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浓烟呛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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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了她？”赵匡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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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张令铎低声道，心里像被千刀割扯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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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没有把她救走？以致后来被余爷当作活人殉葬。”赵匡胤阴沉着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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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匣珍珠。”张令铎踌躇许久，还是决定说了，“当时翘翘让我带着那一匣子珍珠，匣子太沉了。等我挣扎出去，回头想救翘翘时，流苏阁整个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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