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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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晓这是故意刁难，却不太在意，拿了书便要开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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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葵没好气看他一眼，将书册拿出来：“我还没说要讲那几课呢？你急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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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晓是哪几课，阮葵哪几日没来，他记得清清楚楚，但他没有反驳，等着人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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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阮葵将书册翻开，推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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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一看，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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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能算是普通的书了，这简直是天书，每一字都变了样，有的长上了翅膀，有的长上的藤蔓，已看不出原有的形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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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一会儿，默默将阮葵的书册合上，拿出自己的：“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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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阮葵仰着脑袋，丝毫没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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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献早将课本上的知识烂熟于心，不需对着书讲，将自己干净整洁的书册放到她跟前，空手站在房中，娓娓道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