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羽更气的是自己真心劝解永乐,她竟不当一回事,竟想趁她不备爬她的床,这是不争的事实,已经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公主,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沈某是福是祸,自有沈某自己扛。”她挣脱永乐公主的桎梏,头也不回的走进御书房。
“丞相此话可真有意思,沈某竟不知沈某有如此能力。”沈清羽眯起了桃花眼,嘴角挂着嘲讽。
李崇安一见沈清羽竟然还敢出现,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沈清羽的面门,气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你!”
他一连说出三个你字,可是读书人的教养让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骂沈清羽。
“本侯怎么了?”沈清羽轻轻用手把李崇安的手打向一边,旋即看向太子:“太子殿下这般急着往沈某头上扣帽子,莫不是着急掩藏什么?”
“我……你、信口雌黄!”太子被沈清羽的牙尖嘴利气的不行,最终碍于在人前,而只能憋出信口雌黄四字。
“沈某一介武夫,向来只会用拳头说话,并没有信口雌黄的本事,倒是太子挺能倒打一耙,竟几番逼着元侍郎改口,意欲何为?”
“够了!”皇帝一把把手中的奏折扔在地上站起来,沉着脸道:“御书房内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父皇说的是,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元姑娘是父皇你亲自替儿臣指定的侧妃,如今钦天监已经看下时间,元姑娘却遭此横祸,简直不将皇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