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是病了。
几个纵身,明明已经离开了沈府,不知道怎的,他又转身向沈府跃去。
可怜的青杨,只好紧跟着掉头,跟着大皇子回沈府。
进了院子,也不进屋,就这样在窗外立着。
这是要干嘛啊?青杨觉得大皇子的行为太令人费解了,但是他一句话都不敢问啊。
暖星阁的屋内安静得很,只剩下油灯燃烧的噼啪声。
沈星沫拿着闻玄罡给的昆仑寒玉天狐毫符笔把玩着,心思却飘到了“皇家信物”上。
她仔细搜罗过原主沈星沫的所有记忆碎片,确实没有任何关于所谓“定亲信物”的具体信息,只有一种模糊的、被反复灌输的“她属于二皇子”的执念。
“嬷嬷,”沈星沫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您进来坐坐吧,陪我说说话。”
庆嬷嬷应声进来,手里还拿着那件秋香色的外衫和针线笸箩。
她坐在沈星沫下首的小凳子上,就着油灯的灯光,熟练地穿针引线,一边缝着袖口,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起旧事。
“……小姐啊,您别听外面那些人瞎传。什么婚约信物……”庆嬷嬷叹了口气,针线穿梭不停,“那都是……都是庄皇后娘娘的一片苦心呐。”
“哦?”沈星沫来了兴趣,放下符笔,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您母亲,和先皇后庄娘娘,那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比亲姐妹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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