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哭诉,捋了捋修剪整齐的短须,脸上并无太多惊慌,反而露出一丝算计。
“妹妹莫慌。”王广斌的声音带着商贾特有的圆滑。
“沈尚书是被逼急了,怕丢官帽才下的死命令。三天?哼,闻氏的嫁妆产业盘根错节,铺面、田庄、库里的物件,哪一样是三天能理得清的?”
他凑近王氏,压低声音:“账目嘛,自然是‘清晰’的。至于东西……这些年经营有盈有亏,折损一些,替换一些,也是常理。”
“库房里那些笨重不好搬动的家具摆设、成色一般的衣料首饰,先给她凑个数。真正值钱的田产地契、珍玩古董、还有这些年铺子里的红利……我们得抓紧时间转移。”
王氏眼睛一亮:“二哥的意思是……做两本账?明面上应付过去?”
王广斌眼中精光更盛,“沈星沫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账目?就算她身边有那个老虔婆帮忙,一时半刻也看不出大纰漏。”
“到时候把东西和账目‘交’到她手里,签了字画了押,以后再有差池,那就是她自己保管不善、经营无方!与我们何干?”
王氏闻言大喜,连连点头:“还是二哥有办法!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动作要快,要隐秘。”王广斌叮嘱道:
“特别是城东那几间最赚钱的绸缎庄和南郊那几百亩上好的水田,地契一定要先拿到手,转到可靠的人名下。还有库房里那几箱前朝的古董和御赐的珠宝……挑几件不起眼的应付,好的连夜运走!”
夜色中,沈府和王家暗流汹涌,一场围绕着巨额嫁妆的博弈,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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