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纷纷出言佐证,痛斥王广斌背信弃义,辜负主家的托付,将好端端的产业经营得乌烟瘴气,中饱私囊。
王广斌被传唤上堂,在如山铁证面前,额头冷汗涔涔。
他心知账目上的狡辩已是徒劳。眼珠一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府尹大人明鉴!小人……小人并非有意侵占!实在是才疏学浅,经营不善,加之这些年行情多变,才……才导致诸多亏空!小人知错了!定当竭尽全力弥补!”
他避重就轻,将滔天罪行轻描淡写地说成是“能力不足”,妄图以此逃脱重责。
旁观的百姓一片哗然。
原告沈星沫迟迟没有出现。
王氏见状,立刻配合着哭嚎起来,声音凄切却暗含引导:“大人!我那苦命的二女儿啊!她年纪小不懂事,只因亡母嫁妆丰厚,便听信谗言,四处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少钱财……这下可好,怕是真被那起子丧尽天良的歹人惦记上了!”
“昨夜暖星阁那般大的动静,刀光剑影的……可怜我的沫儿,至今生死未卜啊!怕是……怕是……”
她以帕掩面,泣不成声,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沈星沫已遭不测,将责任推给所谓的“歹人”,更是坐实了沈星沫“张扬招祸”的罪名。
王广斌与王氏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眼底深处都掠过一丝狠毒的得意。
昨夜那般阵仗,早上暖星阁又安静得诡异,那小贱人怕是已无生还可能!
王广栋心中了然,正待顺着妹妹的话头,将此案导向“原告不幸遇害,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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