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从黑暗中醒来。
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那场爆破戏的轰然巨响,他作为武替刚完成一个极限动作,转瞬陷入火海。
可眼前情形是怎么回事?又接了新戏?看样子还是古装。
好真实的雪。
雪花落在额头上,风钻进衣领,寒凉刺骨。
眼前的石阶上落了一根哨棍,石阶尽头立着兵器架,庭中积雪,一株老梅虬枝横斜,上方的屋檐覆雪,六角亭台在远处依稀可见。
视线转到另一边,飘扬灰烬来自屋檐下的火盆,一个体型痴肥的少年正蹲在火盆前烧纸钱,嘴里小声絮叨着。
“今焚化钱财……许多钱财,愿弟子福德增长,善有善报。”
他把身上的华贵锦袍撑得鼓鼓的,举止畏畏缩缩,神情有种刚偷吃完一大碗肥肉又生怕被人发现的油腻、猥琐。
少年一抬头,发现萧弈睁开了眼,一愣,忘了丢开手里的纸钱。
“嘶,好烫好烫……你你你你怎活了?!”
萧弈扶着疼痛的脑袋坐起,心想这次竟有台词,真是难得。
他完全记不起中间发生了什么,只好道:“我好像断片了,有剧本吗?”
“啊?”
锦袍少年一屁股摔坐在地,喃喃道:“诈尸了?白烧了那么多,难道我烧的太多,把命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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