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郭侗给自己的药,缓缓开口。
“以我愚见,联姻之事如同用药,药不对,人参鹿茸也是毒药,若对,黄连苦参也能救命,史家是酷烈猛药,郭家如温补之方,药性是否相合,需高明医者把握。”
他没说合不合适,只说了联姻的风险与机会,提醒郭侗这件事最终得由史弘肇、郭威这些真正能做主的人决定。
但这番话里的见识与分寸感,却让郭侗微微失神。
萧弈离开了庑房。
郭侗却还坐在那儿,拿着装了金锭的锦盒把玩,漫不经心地合上盖子,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但金块的光芒,仿佛还能从缝隙间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