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些,请文偃禅师做法,禅师让他行善积德,还赠了他一个护身的玉佩。哦,就是前些时日的事,当时你已调到二郎院中,不知吗?”
萧弈应道:“我以为二郎从前就信佛。”
“只信文偃禅师呢,那是云游四海的高僧,难得驻在大相国寺,也只有他敢在府中说‘杀孽’……”
说到一半,春桃忽意识到不妥,忙岔开话题,一本正经的样子。
“主家的事少议论,你今夜既与二郎道了别,往后一心一意侍奉公子。在公子身边做事,我得先教你规矩,也简单,但凡公子吩咐,立即去做,别问,别打听,更别有自己的想法。”
萧弈心知她看起来严肃,不过是个小姑娘,漫不经心听着,嘴上老实应道:“是,多谢春桃姑娘提点。”
“我带你去解都头屋里,他是阿郎派给公子的牙兵都头,平日护卫在公子身边,近来摔马伤了只胳膊,正在歇养。”
“春桃姑娘提携,没齿难忘。”
“是公子恩典,你记在心里便是。”
穿过几重门,到了西跨院,环境果然比萧弈之前住的仆役房好许多。
正中的屋子亮着灯,还未走近,已听得里面传来一阵阵哄笑,笑声放肆。
春桃微微皱眉,因夜里过来见那些粗鲁的牙兵牙将而有些不安,她清了清嗓,带着萧弈走到门口,敲了敲那并未关上的门。
屋中有三人,正围炉暖酒,边饮边谈。
被两人簇拥在中间坐着的大汉满脸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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