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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李业仰头大笑,像是听了极有趣的笑话,道:“好啊,说得好,论嘲讽史弘肇,还是史家下人最擅长,嘲讽得精妙啊。”
史德珫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压了怒意,云淡风轻地一笑,道:“李业,终日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不觉得无趣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何必生气,开个玩笑罢了。”
李业嘴角又勾起一丝讥意,连指了萧弈两下,道:“我记住你了。”
说罢,他一拂袖,扬长而去。
萧弈有些意外史德珫就这么算了。
想来是因为李业身份不凡。
而他虽危机暂解,却得罪了这么一个神经病,是福是祸却也难料。
莫名被推到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人是萧弈,可他见史德珫脸色不豫,还得上前安慰。
“公子,此人当众离间,见识浅薄,计谋粗糙,人品格局低劣了,竟也能身披紫袍。”
史德珫讥笑,问道:“你可知他是谁?”
“不知。”
“官家的小舅舅,太后的幼弟,从小在家中得宠,声色犬马惯了,靠着与官家嬉戏,混上了宣徽使。终日与官家狎昵,放纸鸢于宫中,不成体统。”
史德珫说着,摇了摇头,像是觉得与李业争执有点掉份了,嗤笑道:“一个纨绔,自以为能与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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