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孟冬,史府人情往来频繁。
十一月初三,史德珫出门,留已能独当一面的萧弈在府中处理杂事。
午后,萧弈见史德珫归来,立即禀道:“刘府尹来了,没递拜帖,大帅不得空,管家安排他在西偏厅候见,我让人送了一坛烧刀子给他暖身子。”
这正是他的办事认真之处,主动留意了谁对史德珫重要。
史德珫满意地点点头,边举步入内,边道:“我先更衣,你到库房拿一套锦袍、玉带赠与刘铢。”
“想必有讲究?”萧弈跟上问道。
“问得好,告诉他那是御赐之物。”史德珫脚步不停,道:“官家好舞乐,赐伶官们锦袍、玉带,昨日御宴上被父亲瞧见了,便喝令他们脱下来。”
闻言,萧弈暗忖史弘肇这相当于直接打皇帝的脸了。
他心中隐隐忧虑,但知史家父子都不是虚怀纳谏之人,不好多嘴。
史德珫丝毫没觉得此事不妥,声音反而自傲了几许,道:“父亲言‘将士为国戍边,忍饥冒寒,尚无此殊荣,戏子何功,能当此赏?’大快人心,此言,你亦可转告刘铢,肯定他的功劳。”
“是。”萧弈闻言并不振奋,神色平淡。
史德珫察觉到他的顾虑,停下脚步,笑道:“放心吧,这是父亲有意立威之举。”
萧弈心想赵高指鹿为马那是在找出政敌,可史家反复立威,却不曾见后续动作。
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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