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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扎得云知一抽。
她不敢使太大的劲儿,一点点地,把沉重的箱盖掀了起来。
箱盖刚一打开,一股子陈年纸墨混着药草的味儿就扑面而来。
是娘的味道。
她的眼眶,刷的一下就热了。
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几十本用牛皮纸做封皮的手稿。
云知夏伸出手,指尖抖得厉害,轻轻拂过那些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她摸到一本《奇症杂论》,翻到了最后一页。
娘亲用朱砂笔写下的“吾女夏儿亲启”六个字,一下子就烙进了她眼睛里,又烫又疼。
那是娘亲临死前的笔迹,可笑她当年猪油蒙了心,被柳承业骗得团团转,连这最后一句叮嘱都没能瞧见。
一滴泪砸在纸上,“啪嗒”一声,迅速洇开了那抹朱红。
也洇开了这五年里,她心里头积着的所有委屈和不甘。
她胸口闷得发慌,正想看得更仔细些。
“娘亲。”
云小墨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小手捧起一本最厚的《云氏账略》。
这本,是娘亲当年打理云家所有药铺生意时留下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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