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又将她拽了回来。
她扯了扯嘴角,奉命行事罢了,跟萧珏有什么关系。
与此同时,两名官差已经一左一右,死死架住了裴砚之。
“云知夏!”
裴砚之被按在地上,双眼赤红,声音嘶哑难听。
“你母亲当年,就是死在这账本上的!”
云小墨闻言,立刻在记事板背面画了个小本子的图样,旁边标注:“裴相说,外祖母死在账本上。”
他把板子递给妹妹看:“我们记下来,回头找顾叔叔查外祖母的账本!”
云小暖则宝贝地摸了摸母亲留下的那张旧信纸,抬头对云知夏说:“娘亲,这信纸的‘苦艾草香’,跟裴相身上的‘冷香味’一点都不一样!我们以后就找有这个味儿的账本,肯定就能找到外祖母的事了!”
云知夏摸了摸女儿的头,满心柔软。
“小暖真聪明,这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