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太子一怔,迟疑地握住,情感和理智来回拉扯,最后他告诫自己,要做宽仁的君子,日后不可再想东想西!
……
刘珏吃完饭就困了,下巴一点一点。
皇帝说话的声音逐渐放轻,也不准备考校太子了,太子松了口气,庆幸之余却又涌上别的情绪:“弟弟既然困了,儿臣告退。”
刘询点点头:“回博望苑好好读书,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朕。”
“诺,父皇也要注意身体。”
从刘奭对刘询产生惧怕起,父子之间的交谈少了些亲昵,多了些程序。刘奭意识到了什么叫天家,自从当上太子,他很少当面指责父亲,即便不认同刘询的做法,他也忍了下来。
只是对皇帝而言,长子的掩饰着实不够看,他等着刘奭对自己开口,可憋了一天又一天,刘奭依旧不发一言。
刘询拐着弯让皇后去劝也无济于事,面对母后,刘奭是这样回答的:“身为人子,怎能大肆评判父之过?”
意思是他有错,只是作为儿子,不敢评价罢了!
刘询气笑了,是他重用文法吏有错,还是制定审慎刑狱的律令有错?
那颗儒家脑袋实在难以掰正,皇帝不再对太子抱有过高的期望,他告诉自己,两代帝王之间只需平稳的过渡,安排好辅政大臣……
这里头有多少遗憾,多少不甘愿,只有皇帝自己知道。
儒皮法骨,儒皮法骨,奭儿怎么就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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