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赶到现场。然,胡班头非但未协助卑职缉拿凶徒,反斥卑职多事,并纵容手下快班弟兄,刀兵相向,意图阻挠办案、抢夺人犯!昨日长街之上,百姓俱为见证!卑职百思不得其解,胡班头如此行事,究竟意欲何为?”
这一番话,如同惊雷,炸得满堂死寂!
胡金宝被林峰这当头一棒打得措手不及,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急怒攻心之下,竟一时语塞,只猛地伸手指向林峰,厉声喝道:“林峰!你……你血口喷人!”
堂上知县的目光淡淡扫来:“胡班头?”
这轻轻一问,宛如冷水浇头,让胡金宝猛地清醒过来。
他慌忙出列,躬身到地,脑中急转,迅速组织语言,试图颠倒黑白:“回…回老爷!休听林峰一面之词!事实绝非如此!”
他强自镇定,语气变得“恳切”起来,“那钱恒经营赌档,自有赌徒欠债不还,他上门讨要债款,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兴许…兴许情急之下,言语是有些过激,但‘逼良为娼’四字,实属夸大其词,绝无此事!”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知县的脸色,见知县并未立刻斥责,胆子稍壮,继续为钱恒,实则是为自己开脱:
“再者说,这钱恒平日对衙门也算恭敬,往来捐输、支援地方,从未短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老爷!小的昨日赶到现场,是见双方情绪激动,生怕当街闹出更大乱子,惊扰民生,这才想先行劝阻,缓和事态,绝无阻挠办案之心!万没想到林都头他…他竟如此误解卑职好意,还当众动起手来,这才险些酿成冲突…请老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