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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该不会?
“周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与谢姝暗中有私,今日故意偏袒她?寻我承恩侯府的麻烦!”宁容笙张口就来,既然谢姝要陷他于不义,那他就要把他们都拉下水,看谁能赢到最后。
说罢,宁容笙又恨恨道:“这女人,昨日能勾引我,明日就能勾引其他人。周大人,可不要被她给骗了!”
“诋毁朝堂命官,罚银百两,鞭十五,拘役七年。”周循礼解下了狐裘披风,随手搭在了谢姝的肩上,朝着宁容笙扯了下嘴角,下垂的眼角透着冷厉,他拉长了音调,慢慢悠悠地问道:“宁世子,你刚才说本官与谢三姑娘暗中有什么?本官没听清,你可再说一遍。”
“没,没什么。”被周循礼一逼问,宁容笙立刻熄了嚣张的气焰。
上旬,庆王妃的亲侄儿当街纵马,撞死了一个卖货郎的儿子。卖货郎死了儿子,夫妻二人就跪在庆王府门前哭天喊地,要讨一个公道,却被庆王府的侍卫们打了一顿。结果呢?那周循礼是直接领兵进了庆王府,压着犯人就送进了提刑司。
宁容笙一想到这些,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是气晕了头,竟把这茬给忘了!
为此,他赶忙找补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许是风大,风大。周大人听错了。”
“方才,宁世子说我与周大人,暗中有私。”一旁,谢姝两手系紧了披风,突然开口道。
宽大的披风将她整个人都罩了起来,周循礼垂眸看去,小小的人儿站在风雪中,显得尤为单薄,惹人心疼。
她应当,被人护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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