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期,都是靠大量的强效抑制剂,在一个安保等级极高的酒店房间里,硬生生熬过去的。
她会提前挑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弱、信息素不那么冲鼻的alpha,
通常是a级,s级的太麻烦,信息素也过于霸道,带到酒店,开两间房。
然后,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靠着意志力和冰冷的针剂,对抗着体内翻江倒海的欲望和力量暴动,熬过那地狱般的三天。
第四天,等身体稍微恢复,她会面无表情地给那个在隔壁房间无所事事的alpha一笔远超市场价的“封口费”,然后离开,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宋知宴自从那次在暗堂训练场,亲眼目睹她靠抑制剂硬熬、砸烂了三个合金沙袋的惨烈场面后,就再也没试图窥探过她易感期的具体过程。
但他这种“选妃”的前戏,却一次也没落下。
此刻,包厢里十种顶级alpha信息素混合成的“风暴”,浓烈、霸道、互相排斥又彼此纠缠,像十把无形的钝刀,反复刮擦着丘秋的神经。
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想一拳轰在面前这些“展示品”的脸上。
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清冷的声音在奢靡的包厢里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都出去。”
空气瞬间凝固。
正在卖力展示的alpha们动作僵住,脸上职业性的笑容凝固。
包厢经理谄媚的表情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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