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指间的烟燃尽烫到手指才惊觉。
而当他自己踏入浴室,水汽氤氲中,他隔着门,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就等在外面,像一道沉默的屏障。
“宋知宴,”
丘秋的声音曾在那天清晨响起,带着一丝罕见的、被逼到极致的无奈,
她看着他堵在浴室门口,
“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扶着鸡巴尿?”
他闻言动作一顿,侧过头。
晨光勾勒着她清冷的轮廓,那眼神平静,深处却像藏着冰封的火山。
他扯了下嘴角,没什么表情,声音沙哑:
“你要是愿意,我没问题。”
丘秋彻底没了声音,只是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无声地剐了他一刀。
她当然没进来。
可宋知宴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紧绷的肌肉,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
——如果是那双修长、能轻易捏碎喉骨的手,握住他此刻因幻想而贲张灼热的欲望,
会是怎样一种灭顶的触感?
这念头让他闷哼一声,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瓷砖上。
烦躁这情绪像毒藤,缠绕着两个人。
丘秋的烦躁源于失控。
她的易感期像一头被提前惊醒的凶兽,在血脉里咆哮。
后颈的腺体持续发烫,白桃乌龙的气息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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