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s+级别的、同样霸道绝伦的alpha信息素在狭小的车厢内疯狂地碰撞、绞杀、撕咬!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宋知宴甚至能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狂跳的声音,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一股原始的、毁灭性的冲动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死死盯着丘秋,看着她因忍耐而微微颤抖的肩线,看着她颈后那片被汗水浸透、几乎要失去粘性的抑制贴边缘
——那下面,是s+级alpha最致命的腺体,此刻正源源不断地释放着足以让任何alpha发狂的气息。
三天。
整整三天,他像个患了失心疯的囚徒,用尽一切手段将她锁在身边。
那张碍眼的小床,浴室门外无声的等待,无数次在黑暗中惊醒只为确认她的存在
……这一切疯狂的、失控的行为背后,
那个被他死死压制的念头,此刻如同破土的毒藤,带着狰狞的尖刺,疯狂地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丘秋没有“那根”东西。
这个秘密像一座沉重的冰山,压在他的灵魂深处。
一个没有雄性象征的s+级女alpha,在易感期,如同被剥去所有防御的凶兽,暴露在无数贪婪、暴虐的目光之下。
她只能靠那些冰冷的、带着剧毒的抑制剂,一次次强行压制汹涌的本能。
整整六次易感期,她都是靠着那些冰冷的、药效霸道的抑制剂硬熬过来的。
宋知宴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东西对alpha神经系统的摧残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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