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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面具戴久了,也不知道,到底那张脸才是自己的。
撕下来好痛,她舍不得自己痛。
“沉从容,你坏......”她嘟囔着。
沉从容将她抱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她的手撑在镜子上,沉从容握着她的腰,做着最后一次。
她做的腿软,沉从容就紧紧的抱着她。
小腹酸胀无比,腿心因为沉从容的剧烈撞击而发痛。
她呻吟着,喊着沉从容的名字。
沉从容很是受用,他喜欢宣春归动情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事后,沉从容抱着宣春归进行了简单的冲洗。
她窝在沉从容的怀里,食指在沉从容的喉结上滑动。
沉从容拉起她的手,将指尖轻轻的含住,“怎么了,还想再做吗?”
宣春归摇摇头,只是说了句沉从容不太懂的话,“如果,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呢?”
沉从容没有立马回答,但是握住宣春归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什么样子呢,你还有什么样我没见过呢,是个十足的坏女人吗?”
宣春归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做着假设,“如果我就是呢?”
“坏女人么,不知道坏在哪里呢,也会你也可以让我见识见识,你是坏女人,那我也不是个好男人。”
无论怎样,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宣春归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问,就打住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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