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没有驶向回家的路,反而是去了酒店。
宣春归不动,沉从容抱着她下了车。
一路上畅通无阻,宣春归低着头,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定,她想哭,明明她根本不知道这是相亲的。
沉从容将宣春归放在沙发上,沉从容单膝跪地握住她脚踝,额头抵在她膝头。
当沉从容颤抖的手覆上她膝头,宣春归明明该踢开他。
可腿间未干的黏腻突然涌出,身体竟可耻地回忆起厕所隔间灭顶的快感。
宣春归看着沉从容愧疚的样子,她突然说不出话了。
是她主动招惹,他一开始,一开始就是披着虚伪的皮囊和她认识的。
对于她的引诱,她的软弱,他是接受的,他是喜欢的。
宣春归突然笑了,泪珠却滚进上扬的嘴角,她早该知道沉从容是这样的人的,可是她和沉从容的区别又在哪里呢?
她刚刚那么的义正言辞,仿佛把这段关系的错误都归因于沉从容。
沉从容想抱着宣春归安慰,却害怕宣春归更激烈的拒绝。
宣春归看着沉从容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动了动,她低下头,额头贴着沉从容的额头,“所以......你对我那些恶趣味的做法是你内心最卑劣的投射,对不对?”
沉从容震惊于宣春归大胆的话语,可是也不得不反思,他好像一开始对她的喜欢就混杂着驯服一匹马的感觉,他以为她只是单纯的逃避,可是现在才发现她是一匹烈马。
“我承认是有,但是这和我喜欢你并不冲突的。”
宣春归伸手摸着沉从容的脖颈,“沉从容,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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