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哭的发抖,,像一只被雨淋透的鸟,连羽毛都透着寒意。
沉从容的西装前襟很快洇湿了一片,温热的湿意透过布料,烙在他心口。
她不说话,只是哭,压抑的抽噎声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沉重。
沉从容也不催,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呼吸间全是她发间淡淡的栀子香,混着泪水的咸涩。
良久,哭声渐歇,只剩下细微的、控制不住的啜泣。
她身体依旧微微发颤。
“哭够了?”他低声问,指腹抹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哭够了就告诉我,为什么不找我,如果不是我派人跟着你,你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我。”
宣春归把脸埋得更深,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派人跟着我做什么?”
“不喜欢了?”沉从容的声音沉了几分,扶在她腰后的手微微用力,“囡囡,我担心你的安全,在你能解决的事情里,我没有插手,我也任由你去做。”
她仍旧埋着脸,不肯抬头。
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容拒绝,迫使她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
灯光昏暗,她眼里水光潋滟,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固执地抿着唇。
“没人能让你这样。”他目光锁着她,不容她闪躲,“还是我最近太纵着你了,让你觉得什么事都能自己扛?”
“不是……”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要涌上来,“我是个成年人了,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也想靠我自己做些事情,靠着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觉得自己很没用?”他重复着,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将那点柔软抿得发白,“谁给你的错觉,我帮你是因为我爱你,我想你不那么的难过,你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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