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家别墅客厅的水晶吊灯将每个角落都照得无所遁形,光线冰冷而炫目。
兰茵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中央,她身上昂贵的真丝家居服起了褶皱,精心打理的发髻也有些散乱。
一见到沉从容带着从玉进门,她立刻冲上前,甚至顾不上仪态。
从玉!你到底跑去哪里了!你要吓死妈妈吗?她的声音尖利而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女儿的胳膊。
从玉被母亲抓得生疼,瑟缩了一下,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方才在车里的那点叛逆早已被眼前的阵仗吓退,只剩下恐惧和无措。
沉青山慢慢悠悠的走下来,沉从容迎上沉青山审视的目光,没有闪躲,回以更强硬的目光。
说话啊!兰茵的情绪显然已濒临崩溃,司机说没接到人,电话也打不通,你知道妈妈有多害怕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活?
妈,我......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会儿。从玉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
一个人待会儿?跑去那种脏乱差的地方?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要不是你哥哥找到你......兰茵的责备如连珠炮般射出,关切与控制欲交织在一起,令人窒息。
沉从容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他看着母亲近乎歇斯底里的关切和妹妹越发缩小的身影,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
这种场景,在这个家里是第一次上演,源于他的出走,源于兰茵和沉青山婚姻的破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唯独沉从玉是实实在在的受害者,这样的场景,她却还是被责怪的人。
沉青山走近他们,看着这场闹剧,他心想,如果不是沉从玉的突然失踪,他们一家人也没有机会这样整整齐齐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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