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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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备灯光全部打开，将方圆二十英尺照得连草丛里那里有块石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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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因为猝不及防而显得异常愤怒：“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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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先生。”摄制组跟他解释，“请你不要伤害那个小家伙，它只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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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老人俯下身，拎住克劳德的后颈皮，将那毛茸茸的幼崽从矮岩底下提溜起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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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真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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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观察者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很有自信地道，“相信我们，我们是专业的。”他上下打量了老人一眼，“看样子，你应该是这附近的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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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老人不知在犟什么气，莫名其妙地回以嘲讽，“专业的野生动物摄影团，居然在这里拍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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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师诧异：“你知道我们是拍纪录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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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了眼他肩上扛着的东西，嗤之以鼻道：“我还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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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在这一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农场毗邻国家公园，当然知道潘塔纳尔湿地会时不时光顾一群为野生动物而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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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收音小哥打圆场说，“我们是在拍一期特别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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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节目？”农场主拧起两股粗眉，晃了晃手里的克劳德，“所以这狗是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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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小哥诚实地否认：“不是，可是能来这里的游客不小心丢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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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主：“那你们就这么看着，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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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小哥辩称：“所以说是特别节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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