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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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任何时候，都是一个乖巧懂事又独立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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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在学校门口看到学生被霸凌的时候见义勇为，或者把垃圾桶周围的垃圾都捡起来，也会阻止和她一起的大人不要乱闯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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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外形甜美可爱，很容易就能获得陌生人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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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似乎完美带入了周霁的角色，为老周当一个贴心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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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很早时候就和妻子离了婚，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后来面对周霁，一切都只能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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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女儿脑袋笨，喜欢吃零食，蛀牙都长了好多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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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带着周霁逛街，路过蛋糕店零食店，周霁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走不动路，缠着他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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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老周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女儿：“妹，要不要买点蛋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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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没什么积极性，但还是扬起笑容说：“好啊，爸爸对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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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枳假装卖水果的小贩，远远围观这对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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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还有人站在摊位前和她讲价，陶枳就是不降价，把那人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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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会儿，隔壁的阿姨已经卖完了两个箩筐的水果，而陶枳面前的脆梨还是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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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盯着周霁和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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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她想过无数方法去杀周霁，但始终找不到动手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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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女孩儿，被父亲牵着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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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随意看向周围的视线，和陶枳苍老混沌的目光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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