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封锁也好,没封也罢,不会有人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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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们说的是实话……就算你们也曾是受害者。但在逃出来之后,你们做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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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小区里还会有其他人存活,知道那些人挣扎在生死线上,也依旧没有开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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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铁丝解开而已……会威胁到你们的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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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席话说得我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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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当初没有打开封锁就是担心会碰到类似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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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已经死无对证,幸存者之间的猜忌只会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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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能成为自我开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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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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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见到了一些死亡,然后眼看着它们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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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锁了之后,母亲开始绝食,连水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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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容拒绝地将所有生存的可能留给自己的孩子。但是作为那个孩子,她又该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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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依旧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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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尸体开始肿胀发臭,她只能把它拖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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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完了最后一点水。家里的绿植像干草一样难以下咽,但她还是全部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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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弹尽粮绝,她甚至打起了丧尸的主意……把它们单独引上来,再用菜刀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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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血,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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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就是靠着这些过活……这个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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