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也终于下定决心，将对话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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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需不要需要，接下来我都会竭尽全力配合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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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最后再问几个问题——你只需点头或者摇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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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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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语气几近是在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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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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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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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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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起篷布，车厢随之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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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是一片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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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突然变得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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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交谈声、马达转动，车轮碾过积雪的沙沙声全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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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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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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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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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告诉我的。」我答，「在刚刚的对话里，你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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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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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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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扯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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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周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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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一路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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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凌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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