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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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撰写的《论心理弹性的提高何以可能》一文中，曾提到这样一句话，『绝望是一种饱满而有力的情绪，能够催生出更坚强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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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篇论文中，她也做过这样的假设，『经历过彻底的绝望，反而能诞生有克制的乐观主义，我相信这是一种良性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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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李言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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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院认为，被告与王某极有可能达成了某种共识，约定互为实验对象。以末日为背景开展各自的实验观察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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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 11月，病毒爆发前夕，被告开始大量采买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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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向法官展示我的网购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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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异常的购买记录也是二人最终进入检方视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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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此，我们有理由怀疑，当初实验动物逃逸事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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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院认为被告人何念杭涉嫌故意投放传染病病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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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行为已经触犯了《x法》第一百一十五条，应当以危害公共安全罪追求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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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对此你有什么疑义吗？」审判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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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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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出口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