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到后来的冷眼不悦，最后是满脸怒容。越翻到后面，越找不到一张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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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芷用手机尽可能地将所有东西都拍照留存了下来，包括素描册和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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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近一个小时，拍到后颈完全僵硬也浑然不察，直到手机提示内存用尽，她才将所有东西放回保险箱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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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机忽然在地面上震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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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陌生来电，魏芷接起电话，没有率先出声。男人低沉的呼吸透过手机传到魏芷耳中，不知为何让耳蜗微微发痒，她换了个姿势，继续等待对方先一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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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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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谭孟彦的嗓音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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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芷把保险箱上的密码转轮，恢复到最开始的样子，然后拿着手机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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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和你们合作。”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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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芷站在窗口，眺望着季琪琨每日都会见到的窗景，她忽然思考，如果她和季琪琨站在相同位置上，会有什么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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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或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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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你身后的人站出来向我表明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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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话和我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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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谈，你能做得了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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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站二楼的小小阁楼里，谭孟彦握着手机，看向桌子对面的郑田心。后者对他点了点头，于是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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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能够做主，你想提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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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和你身后的人谈。”魏芷在电话里说，谭孟彦再次看向郑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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