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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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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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季腾还是梅满的时候，季琪琨都是在确定自己不会落网的前提下动手。因为知道自己无懈可击，所以才能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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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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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上扬的嘴角，喉咙中轻盈的小调，以及做饭的闲心——她的无惧出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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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行凶方式粗暴愚蠢，随时可能落网，仍无所畏惧，她的把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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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冷静是出于理智，而魏芷的愉悦——那种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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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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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了，或许是被逼疯了，也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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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琪琨的手心渗出冷汗，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他望着刚刚杀掉一个人却反而露出快乐惬意表情的魏芷，无比清楚地察觉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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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挑选的妻子，已经成为一颗失控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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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外面那些可以预见的风险，来自身边的威胁更加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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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季琪琨在内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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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魏芷在这次行动中，有没有留下能让警方追查过来的把柄。翁秀越改头换面成郑田心，连身份都是假的，尸体如今又消失不见，如果她的同伙能做贼心虚不报警，说不定过一段时间，真的能让这件事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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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你怎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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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了中岛前方，让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中岛作为屏障隔开彼此。季琪琨目不转睛地盯着魏芷的表情，想要从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不安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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