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话语一转,将药碗往她手里一塞,仿若终于放下一桩大事一般说道:“上午时我也熬了这么一碗药,但是无论如何也喂不进去,想来这事还得让滕姑娘来,溯雪最是听姑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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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眉头一蹙,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月如酒:“他什么时候最听我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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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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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眨眼,随即用一种自然的语气温和地问:“倒是不曾听溯雪兄弟和滕姑娘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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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不熟。”滕香淡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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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他有什么脸和一个不熟的人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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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酒默然不说话,却将视线默默地看向了陈溯雪袒开的衣襟,落到那一个个被咬出来的血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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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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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酒见好就收,倒也不多说什么了,他怕自己再多说两句的话,溯雪兄弟是喝不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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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正经地找了个理由出去,“滕姑娘,我出去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别处有无根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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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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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酒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滕姑娘,那治疗外伤的药就放在床头,姑娘记得一并给溯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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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滕香说话,他仿佛身后有人催促着一般赶忙出了门,还十分贴心将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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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屋子不大,床上的人又发着高热,温度有些难言的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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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皱了下眉,捧着那药碗站了会儿,才面无表情坐在了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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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床上平躺着的男人,虚弱又伤痕累累的模样,像是被人蹂、躏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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