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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枝半眯着眼睛,睫毛根积垂了几点眼液,也不知看清面前人没。许久未进水,嘴唇表面已经被药性烧得七七八八,裂出两道干痕,她几乎是全凭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舐。
口水抚平了唇部裂痕,现在那里变得湿润而鲜红。
席宥珩不自主地被吸引了目光,很快又迅速移开视线。
“难受。”沙哑又布满潮热的声音,类似一把银质的金属钩,很轻易就能勾住他的心绪。
瞧着她通红的脸颊,他鬼使神差信手抚上去,轻柔地,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只是感受温度。
很热。她身体温热,脸却是烫的。
不能再拖了。
席宥珩轻轻把女人撇开些,扳住她的两臂,欲将她放回床铺上。还没安生片刻,热源又卷土重来。
他无奈低头,看着那颗紧贴自己的黑脑袋,“我去请护士帮你。”
受药效控制,商枝不太能理解一些外界语言的含义,她只想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的不适感。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在席宥珩看来惊世骇俗的举动——撩开裙子,将那处柔软重新抵上某团凸起。
席宥珩还没放松的身体彻底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这样,舒服。”她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往外蹦,边说边无师自通地摆动腰臀。
席宥珩难受得闭上眼,想叫她停下。
“别蹭了。”他嗓音暗哑。
他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外置器官受到刺激,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但这绝非他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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