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随着屋内暖空气的流逝,凉意渐渐渗上来,觉出异样,尤其感觉大腿冷嗖嗖的,低头看去,心瞬间凉成半截。
白花花的腿肉悉数裸露在外,上半身布料又薄又透扯得还紧,领口很低,从他的角度应该不难看见她胸前浅浅的乳沟。
最要命的一点——阴处和臀部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心那条细窄的白布条压根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就是说,她现在正以一个极其色情的姿态面对眼前的男人。
“我······”她声带像是被寒冰冻住了,只挤出一个破碎的气音。
铺天盖地的羞耻与尴尬压倒性笼罩,压迫神经,恍惚间仿佛陷入灰白的白噪世界,到处充斥着不安、死寂与毁灭。她想到宇宙大爆炸,想到柴火堆燃烧时枯木爆裂的声音,想到河水混着泥土呛入鼻腔的窒息,想到脱力昏倒前那一瞬间的宁静。
她想到很多,很杂,混乱又毫无章法,但其实仅仅过去一秒钟。
席宥珩很快低下头错开视线,给足她补救的时间,但这种恰到好处的绅士姿态反而更让她难堪。
商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跑。
下意识握住门把手,以席宥珩难以反应的速度飞快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静默了好一会,也没觉得情绪缓和多少,她实在不敢再次面对门外的男人,甚至就连隔着门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商枝头也不回地冲到卧室,扑进被窝,把自己捂得喘不过气。
几近窒息的那一刻,她脑中想的不是死亡,而是以后该怎么跟那个人见面。
*
对于妻子从家里搬走,席宥珩自认为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这段时间,两人虽然同住屋檐下,但作息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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