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刺入他心脏最隐秘的角落。
他知道那不是真的。
他知道她宁愿溺毙在任何一片没有他的海域。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翻涌着占有、愧疚与暴戾的复杂情绪强行压回深处,声音恢复平静:“我去办手续,很快。你……还需要什么?”
沉楚连没有回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仿佛那里是唯一能藏匿她的洞穴。
沉默,是她最锋利的匕首,也是他最无力的盾牌。
他静立片刻,最终转身,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最终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