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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低沉又沙哑,带着近乎笨拙的轻柔。
沉楚连的嘴唇瞬间抿成一条苍白的、紧绷的直线。
她听见他极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压抑着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消散在雨声里。
又一连串闪电雷鸣,沉楚连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几乎在她颤抖的同时,一只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握住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紧紧攥着床单的手。
他的掌心很烫,甚至有些汗湿,完全不同于记忆中那个少年干燥温暖的触碰。
那温度烫得惊人,几乎灼伤她冰凉的皮肤。
他的手指用力,指节坚硬,牢牢地包裹住她微颤的手,像是怕一松开,她就会碎掉,或消失。
她像被火舌舔舐,猛地一缩,却无法挣脱。那握力大得惊人,带着一种绝望般的固执。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