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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楚连,你看着我。你再跟我说一遍,是怎么弄的?”
沉楚连在他的注目下无所遁形,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眼眶迅速泛红。
从小到大,哥哥总能识破她的谎言。
终于,她败下阵来,低下头,细若蚊蚋:
“……是…是林昭衍……他推我…楼梯…”
他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但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碘伏和棉签,又沉默地走回来,蹲在她面前。
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
他用棉签蘸取棕色的碘伏,为她消毒伤口,生怕弄疼她。
但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颌线紧绷,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沉楚连连哭泣都不敢大声,只能无声地掉着眼泪。
沉辞从小到大很少显露情绪。
包扎好后,他将东西放回原处,依旧一言不发。
那天晚上,沉楚连又像寻求庇护般,赖在他房间里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受了惊吓和委屈,她睡得并不安稳,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沉辞坐在床边,看了她很久很久。
窗外的月光冰冷地洒进来,照在他毫无睡意的脸上,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第二天清晨,沉楚连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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