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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倦怠及虚弱尽数褪去,那眼底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和某种被长久压抑后终于破笼而出的危险锋芒,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滚烫的指腹擦过她的唇瓣,力道带着一种隐晦的侵略性,嗓音低沉得让她心胆俱颤:
“夫人夜夜投怀送抱,”
“本侯……”
他刻意停顿,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恼人的战栗。
“装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