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硬邦邦的“不去”怎么也说不出口,主要是,她自己也实在没事干,干待在房里更容易胡思乱想气出内伤。
“……行吧。”她最终还是别扭地答应了,“正好我也无事。”
苏柔儿立刻笑靥如花,亲亲热热地上前想要挽住她的胳膊,被她下意识地躲开了,苏柔儿也没觉得尴尬,与她仿若一对友爱的亲姐妹一般,一同往讲经堂走去。
一路上,苏柔儿的话并不多,只是偶尔低声细语地介绍一下庵里的景致或规矩,姿态放得极低,完全是一副以秦可可马首是瞻的模样,倒是让秦可可心里的膈应稍微减轻了一点点——就一点点。
讲经的过程枯燥而漫长,秦可可听得昏昏欲睡,全靠掐自己大腿保持清醒,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已是午膳时分。
两人随着人流走出讲经堂,正准备回各自厢房用斋饭,却见不远处的庵门方向闹出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位穿着月白锦袍,气质温润儒雅的公子,很快就在一众便装侍卫的簇拥下,缓步走来,不是三皇子又是谁?
秦可可脚步一顿,眼睛瞬间瞪大了。
我去!
还真来了?!
这人是属狗的吗?闻着味就找来了?!
一个两个都往这偏僻庵堂跑,这静心庵什么时候成香饽饽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苏柔儿。
只见苏柔儿也是一脸“惊讶”,随即慌忙低下头,俏脸飞起两抹恰到好处的红晕,屈膝行礼,声音细弱蚊蚋:“臣女参见三殿下……”
那副又惊又羞的小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我见犹怜,啧啧啧,真的绝了,合该她才是女主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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