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委蛇至少能斡旋些时日,但若被交给魔修,必死无疑。
“我...可以当奴婢服侍您,可...不可以留下我?”
凌沫雪视线聚焦在脚趾,嗓音哽咽断断续续,却一直不停,直到说出所有筹码后,声音才逐渐细弱,最后变成些许若有若无的啜泣。
“我自有计较。”
洛凡尘把桌前茶水一饮而尽,随即踏门而出,重新布置醒铃。
凌沫雪目送希望离去,呆立在血泊中,淤青的小手攥得发白,消瘦的身形在摇曳烛火下愈发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