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没个顶梁柱,我一个女人咋撑?娃娃饿得就剩一把骨头……”
悲泣的哭诉声声泪下。
现在这年月,是真能吃人的。
更别提马上就要大旱,山上怕是连野菜都没得吃了。
苏晓芸无奈地叹了一声,语气放缓了些,“多想想你的孩子,村里乡亲帮衬着,总能把孩子拉扯大。”
赵荷花虚弱地靠在她肩头,任由眼泪顺着尖瘦颌骨流下,“我男人是为了给村里卫生所采药死的,当初本来说有补贴。”
“可这一晃几年过去,除了那两斤小米和糙面,一毛钱票子我都没见着。”
她嗓音发颤,在无助中双手环肩。
苏晓芸清眸一眯,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字眼。
按理说,赵荷花的男人怎么也算是牺牲。
这笔补贴,合该村里发放。
而且不止钱,粮票油票还有工分都应该发到赵荷花手上。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尤其是杨宏富那老东西,东西早被他吞进兜了!
不等苏晓芸说话,霍从璟黑眸中冷光迸出。
这里面的门道,一看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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