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安抚的小猫:“手,手好疼啊。”
“安德鲁,别这样,”陆秋宜意识混乱,“放开我嘛。”
贺景越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我不是杰瑞,也不是派克,更不是安德鲁。”
他此时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足以让公司里任何一个人噤若寒蝉。
也就只有这个醉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陆秋宜似乎被他的语气吓到,又或者手腕的疼痛让她更加委屈,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软绵绵地抬起来,凭着感觉摸索着。
先是碰到了贺景越线条冷硬的下颌,又顺着往下,隔着质地精良的衬衫布料,摸到了壁垒分明的腹肌轮廓,甚至还无意识地抓了抓,像是在确认什么。
陆秋宜醉眼迷离,似乎在努力分辨,“那是罗恩?还是凯文?”
贺景越额角的青筋猛地一跳。
他不再犹豫,猛地抽回被她“非礼”的手。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这醉猫从窗户扔出去。
贺景越转身大步离开客房,冰冷的声音丢给门口的陈伯:“看着她,别让她吐在床上。”
*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千金能买到一夜欢度,陆秋宜在梦中笑醒了。
宿醉的头好疼,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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