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宝儿脖颈:“相府就会收到一具戴着蛊的尸体。”
穆岑临起身离开,他站在帐帘逆光处,突然说了一句。
“黎宝儿,这是最后一次。”带着晦暗不明的眼神,穆岑临出了军帐。
帐帘落下的刹那,她竟从那道挺拔的背影里读出一丝落寞。
黎宝儿怔怔望着案几上冒着热气的汤药,突然意识到这顶军帐的特别之处。
四角悬着驱蚊的香囊,床榻铺着罕见的白狐皮,连炭盆都比别处多添了两个。
心里升起一丝愧疚酸涩之意,他根本不是她散播的谣言里的“狠辣绝情”之人。
胸口发闷,她当舔狗舔错人了?她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真是”她低喃着,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蠢透了”
翌日,穆岑临显然没有想放过她。
晨雾未散,穆岑临便命人将黎宝儿拖到校场中央。
他玄甲未着,只穿一件单薄墨袍,穆岑临生得一副薄情相,眉骨立体,鼻梁高耸,偏生一双桃花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不得不说是一等一的好皮囊,但唯一不足的是右眼下有一道旧疤,生生将风流韵致拗成了煞气。
见黎宝儿被亲卫押来,他唇角微勾,“瞧见了吗?这是你想帮本王换掉的宝马”随着穆岑临指的方向,黎宝儿看向了校场中央那匹神采奕奕、毛色发亮得汗血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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