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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原身也是接受不了这桩赐婚,才会气得一命呜呼?
但沈令月又脆皮又怂,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谁知道再死一次是不是真的就没命了?
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她在现代的父母早就过世了,孤儿一个无牵无挂……
不,还是会有人会记挂她的,她唯一的,最好最好最好的闺蜜燕宜,要是收到她猝死的消息,还不知道会多伤心。
沈令月慢慢拉下被子,想象着燕宜抱着她遗照落泪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呜呜呜我们说好要一起活到八十岁,一起旅游一起跳广场舞呢!
她越想越难过,悲从中来,却又不敢放声大哭,只能咬着被子默默落泪。
这里不是法治社会,只有皇权高于一切。
那不叫包办婚姻,叫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沈令月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等她迷迷糊糊再醒来时,已是傍晚。
晚霞漫天,橘红光晕透过窗纸打在青石砖上,多宝阁上的花瓶摆件投下错落的剪影,窗外树影摇曳,一派恬淡静好。
她拥着被子呆坐在床边,一时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没课的周三下午,寝室里其他人都尚未醒来,春日正好眠……
下一秒,视线对上窗边梳妆台上摆着的那面铜镜,昏黄模糊的镜面中映出梳着发髻的古代少女,将她从幻想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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