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颂仪破天荒地没起身送他,只有柳姨娘依依不舍地把人送出了院子,刚一回屋,就见桌上的东西被沈颂仪推了一地。
“你发什么疯?”柳姨娘连忙关上门,“你父亲还没走远呢,让他听见你在这儿掀桌子砸碗的,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听见就听见,我才不想嫁呢!”
沈颂仪褪去外人面前的温婉柔弱,气得直跺脚,“什么破落户,偏他还夸得上天入地的,既然那么喜欢人家,他自己去嫁啊!”
什么文章好相貌好成绩好,是能吃还是能喝?
非翰林不入内阁又如何?翰林院每年几百人,难道个个都能当上阁老?
沈杭在礼部打转十几年,至今不也才是个二把手?
阁老真要那么好当,那他怎么没入阁?是不喜欢吗?
沈颂仪已经陷入怨天怨地怨全世界的情绪里,一想到将来三姐妹回娘家,沈元嘉和沈令月都坐着伯府侯府的马车,只有她,七品小官的夫人,怕是连马车都要去外面租!
她突然红着眼睛瞪柳姨娘:“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给沈令月的药下得重一些……”
啪!
柳姨娘抬手就是一巴掌,又快又狠,好大一声脆响。
沈颂仪都被打懵了,耳朵里嗡嗡的,捂着脸呆呆看她。
柳姨娘一脸寒霜,调整着腕间玉镯的位置,平静的语气却令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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