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荣成县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姣好的面容看起来竟有些狰狞。
沈令月捂住嘴,大气都不敢喘。
这位贵女是有些喜怒无常在身上的……
很快,荣成县主叫来在附近望风的丫鬟,低声吩咐了几句,又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瓷瓶。
所以是荣成县主求爱被拒,恼羞成怒,决定生米煮成熟饭,夺了齐编修的清白?
沈令月对燕宜小声说:“我们跟着她。”
有丫鬟在前面带路,二人七拐八绕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处像是后厨的院落。
屋顶上升起几道炊烟,有食物的香气飘出来,丫鬟小厮端着点心和酒水来回穿梭,各司其职,忙忙碌碌。
那丫鬟在荣成县主面前做小伏低,到了厨房反而抖起来,趾高气昂地拦住一个管事妈妈,“我家县主想要一壶果子酒,酒窖在哪儿?带我过去,我要亲自挑选。”
管事妈妈不敢怠慢,忙引着丫鬟往旁边库房去了。
那是一个空置的大院子,里面堆着几十个酒坛,都是为今日的宴会准备的。空地中间摆了张长桌,桌上放着不少小酒壶,随用随取。
管事妈妈亲自为丫鬟打了一壶酒,说:“这是今年新酿的杨梅酒,滋味清甜不醉人。”
丫鬟装作不满,“县主不喜杨梅,还有没有别的?”
她挑挑拣拣,不停发问引开管事妈妈的注意力,背在身后的手中捏着瓷瓶,已经拔开了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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