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陈棉棉。
看着肉,她都不禁流口水。
孙冰玉更是说:“最近物资紧,展展都半个月没吃过肉了。”
陈棉棉索性再舀一大块送她,但也提前申明:“要怕闹肚子,你可别吃它。”
这叫腌缸肉,原则上几年都不会坏,但万一变质了呢。
孙冰玉没答话,而是狂奔回家拿碗来盛肉,忍不住唆口油:“真香啊。”
她又说:“这是去年十月你打的那头野猪吧,可真肥。”
女配打这头野猪的时候已经怀上妞妞了。
本来她是要把肉全带回娘家的,但因为离了婚,肉就撂下了。
陈棉棉记得女配的心得,舀这肉勺子绝不能沾水。
还有就是,舀完后要重新用油把肉密封起来,肉才能储存的更久。
先尝尝吧,味道不错她就留一点,剩下的卖掉。
孙冰玉还奇怪一件事:“你不总在晒,腌瞎瞎嘛,肉呢?”
女配是个怪人,总捉瞎瞎晒肉干,却从来不吃。
孙冰玉和薛芳,三楼的黄琳等家属就背地里笑话,说她脑子有病。
她也确实有病,不但曾经历过几次大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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