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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松更是黑了脸,一掌拍在桌子上:“胡说!家里还能短了你的月例!”
大夫人曹氏直接起身急头白脸地训斥上:“你个小贱蹄子!说家里短了你的月例,这是在指我亏了你?是我这做嫡母的昧了你的月例?”
“母亲,”霍云信连忙起身过去给曹氏顺气,“母亲切莫动气,我看三妹妹也不像是信口开河的人,您等三妹妹说完再做定夺也不迟。”
曹氏一阵心梗。
今儿个她的信儿回来,是大好日子,结果这接二连三的闹事,她如何能不动怒?
可到底儿子这么说了,曹氏才没好气地坐了回去,又伸手朝着霍锦安点了两下,“你说,我今日倒要听听你要怎么编排我!”
霍锦安又咳嗽两声,才有些吃力地说:“两年前,我病重,我的贴身丫鬟宝镜去求后院管事刘嬷嬷帮我请个郎中,刘嬷嬷让我们自备银子。宝镜争辩说刘嬷嬷扣下我每月月例,我们实在没钱,也请刘嬷嬷看着这些月例钱的份上给请个郎中。可刘嬷嬷却言道这月例银子进了她的口袋就是她的了。我们要想请郎中就自己再想办法,没钱就别请。”
曹氏气得胸口起伏不断:“你信口雌黄!刘嬷嬷管事多年从无错漏,你竟然这般污蔑她,你……”
“母亲!”霍云信轻轻握住曹氏的手,“还是先听三妹妹说完。”
他虽然离家三年,但三年前还在家中时,对刘嬷嬷的一些行径也有所耳闻。
只是后宅之事他不宜插手,且刘嬷嬷当初是母亲的陪嫁丫鬟,所以只要不太出格,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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