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十来年,我也算是看着季泽长大。”
霍锦安震惊地差点将刚喝进嘴里的茶喷出来,“十一岁的举人,那就是六年没再参加科举?是生活上有什么难处?”
周掌柜摇头:“他们家生活确实艰苦,您瞧他那衣裳便知晓了。就那身衣裳还是他最好的一身,一般只有到我这来才穿。平时在码头上做苦力,穿的还不如叫花子。可话说回来,都已经是举人了,要是能去考科举,日子再怎么紧巴,这就在盛京,一场试还考不了?归根结底是有个拖后腿的娘!”
一番话再次刷新了霍锦安的震惊程度。
十一岁的举人,还是解元,说是天才绝对不言过其实。
这样的人物,即便出身微贱,也绝对不至于要到码头上做苦力赚钱来维持生计。
中举便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仕途,即使日后会试不中,那也可以做县丞、主簿等职位,有俸禄可享,怎么也不该沦落到码头做苦力。
“到底是何缘由?”
周掌柜几番犹豫,终究还是叹着气说:“告诉东家也无妨,反正在我们左邻右舍的也不是秘密。季泽一家搬来没多久,周围邻居就从季家夫妻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中得知,季家会从外地来京投奔亲戚,是因为季泽父亲在老家有个相好的。姚氏性子泼辣,为了断绝丈夫和外室往来,硬逼着季泽父亲搬家,到京城来投奔娘家弟弟。
可没两年,季泽父亲还是一纸休书休了妻子,直接回老家找那相好的去了。他走那天正是乡试放榜那天,十一岁的季泽中举,位居乡试魁首,邻居们都来季家道喜。就看到了姚氏看完休书后发疯摔打的场景。在那之后,姚氏就认定负心都是读书人,再不许季泽读书,不许参加会试,甚至不许季泽接触和文人有关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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