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终于少了几分警惕,多了几分郑重。
就在此时,璃王指尖始终无意识摩挲着腰间墨玉佩,目光自始至终焦着在同绘馆朱漆大门处,见厅内气氛稍缓,才沉声道:
“拓跋烈,他既是宫中之人,你们想必有诸多私密话要谈。我与二哥还有要事需处置,便不在此叨扰了。”
话音未落,他已伸手攥住辰王的衣袖,力道虽急却不粗鲁,拉着人便往外走。
辰王被拽着踉跄了半步,却未挣开
,他素来知晓璃王行事不鲁莽,既如此急着离开,定有缘由。
路过拓跋烈身侧时,他脚步微顿,墨色眼眸掠过对方时染了几分歉意,颔首相辞的动作依旧沉稳,而后便顺着璃王的力道快步离去。
二人一路穿过栽着芭蕉的回廊,直至前厅檐下,璃王才松开手,掌心因用力而泛着白,语气里满是焦灼:
“二哥!卿书与烈星带了伤,此刻还未回来,快派七十二地煞去城郊接应!”
辰王这才猛然回神,墨眉瞬间拧成川字,抬手攥紧袖摆,语气带着几分懊恼:“糟了!竟把这事忘了!此刻怕是还在与残兵周旋!”
他话音刚落,便扬声唤来御风
——
那人身着玄衣,腰间佩剑鞘上暗纹在天光下泛着冷光,显然是时刻待命。
“御风,你即刻带三十名地煞,往去接应卿书与烈星他们!”
辰王俯身从案上取过药箱递过去,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里面是军中最好的金疮药与止血散,务必带上,他们定是伤得不轻,若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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