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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津望向她:“我的意思是,我不会照顾女孩儿。事实证明,确实照顾得不好。”
舒晚严重怀疑,他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才会自我反省。
不然!她一定这辈子都没机会听见他的软话。
不过有一说一,他只是模样冷了点,说话毒了点,总的来说……
“您还是有值得肯定的地方的。”
生怕被他听见,舒晚含糊呢喃,趁他喝醉,便试探道:“所以,舅舅这算是搬回来住了吗?”
孟淮津轻飘飘斜她一眼,用手掌挡住风打燃火机,就快点燃嘴角的烟时,又堪堪把金属盖子关上,答非所问:“平时成绩怎么样?”
“……还算可以吧。”
“在南城那边,有没有朋友?”
说起这个,舒晚就沉默了。
原本是有两个从小玩到大的伙伴的,但自从家里出事后,对方的父母为明哲保身摘清关系,便不允许他们再来往了。
舒晚低头去抱猫,掉了几滴泪在猫背上。
“不值得哭。”即便是劝说,孟淮津的语气也是刚硬冰冷的。
他是铁面无私的大领导,是冷酷无情的扑克脸,哪里懂得青春期少女的革命友谊。
想起过去那段十多年的情谊,舒晚更难过。
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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